東海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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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
齊聿打開門，卻見田韻也在外面，手裏還拿著一沓紙。
崔理眼帶笑意，“內部資料和排水管道路線圖。”
這可是個天大的好消息，齊聿跟著他們去客廳商量接下來的計劃，一時間忘記了還在床上正害臊的言白，還有他那幽怨的小眼神。
早知道不推開了，言白趴在床上心情苦悶。
大家都沒了困意，圍坐在一起藏不住的開心，而田韻卻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樣，沈默了半天，朝齊聿她們問：“海淵的聯系方式，能給一下嗎？”
齊聿和崔理都有些驚訝，合著那小子還吊著人家呢？
“當然，不過還是自己向他要比較好。”齊聿說。
田韻強扯出一個笑，指了指門口的行李箱，“可能明天就見不到了。”
崔理替她向齊聿解釋：“為了安全起見，我先安排她暫時躲一段時間。”
這麽一想還怪苦澀的，齊聿拿出來手機，把海淵的聯系方式說給田韻，後者肉眼可見打起精神，完全陷進去了。
外面靜悄悄的，時不時傳來一陣一陣的蟲鳴聲，汽車輪胎摩擦地面的聲音越來越近，直到停在大門口，村長和韓律師都來了。
“百分百贏！哈哈可算能讓對面那機關槍消停了。”韓律師拿著資料眉開眼笑，放進公文包後，拍了拍齊聿和崔理的肩膀：“周一，等我的好消息吧！”
說罷哼著小曲兒屁顛屁顛離開，而一旁的村長只知道要贏了，但還不清楚這裏面的過程，看到沙發上的田韻，“這位是？”
田韻嗖地一下站起來，看起來有點緊張，齊聿幫她介紹道：“這位是成羽化學的研究院，田韻，這位是我們的村長。”
村長一聽是對面的人，結合前幾天得知的美人計，原本渾濁老花的眼睛跟通了電一樣直冒光，拉著田韻的手說：“海淵那孩子是真不錯，脾氣好還會照顧人，祝福你們。”
這八字還沒一撇呢，田韻臉都紅了，只會一個勁兒說：“謝謝，謝謝。”
時間緊迫，崔理站起來對田韻說：“走吧，接你的人已經到了。”
田韻點點頭，推著行李箱跟在崔理後面，此時飛行器已經在外面等著了。
臨走前，她不忘海淵的安危：“成羽那邊可能會查到他，你們要小心。”
齊聿等人表示明白，早在一個小時前就已經派安瑜和海佑去醫院了，現在應該還在回來的路上，要說哪裏最安全，莫過於現在的安置地，外面時刻守著一群記者，一旦成羽化學那邊要過來搞事，總會被鏡頭捕捉到，到時候不僅是名譽的問題，還會激起民憤，最高法院會借此加重對他們的懲罰。
至於田韻，待在這裏還是不穩妥，只是一個背叛者，就算暗殺了也還能糊弄過去，所以還是躲遠點比較好。
田韻前腳剛走，海淵也回來了，得知剛才發生的事後，十分懊惱：“早知道就再快點了。”
“那你幹嘛不早點把你的聯系方式給人家？”一直待在這裏的蘇穗突然冷不丁道。
海淵楞了一下，“我沒想到她會這麽快上門。”
看來是釣過頭了，齊聿在一旁竟分析起來，瞅海淵的樣子，不會真的對田韻動感情了吧？
她還沒開口問，海佑倒是先說了：“你到底喜不喜歡人家？別老是釣著，人家都做到這份上了。”
海淵急了，一臉認真：“喜歡啊，當然喜歡，只是沒見上最後一面，不知道下一次會是什麽時候......”
他拿出來手機，看了眼田韻那一欄，對其他人說：“我先上樓了，視頻還是能打的。”
說罷一瘸一拐往前走，絲毫沒註意到身後人的無語的表情。
“最煩那些小情侶，總是突然秀恩愛。”安瑜酸死了，旁邊的蘇穗跟著說：“同意。”
不知道怎麽回事，大家的視線又轉移到齊聿身上，後者雖然面無表情，但還是默默記下了。
少秀恩愛多做事。
此時已經半夜三點多，她們各回各屋，還能再睡一會兒。
齊聿回到臥室的時候，言白已經睡熟了，她小心翼翼走過去，剛要躺下，一雙手環住她的腰，隨後便聽見對方埋怨的聲音：“你幹脆睡外面算了。”
“給我點位置。”齊聿自知理虧，不跟對方爭論什麽。
言白嘴上不樂意，身體倒默默給她挪出來一大半位置，自己則縮在邊上背對著齊聿，跟受到了多大委屈似的。
齊聿忍不住想笑，越是這樣越想去逗逗他，於是躺在另一邊什麽也不做，就睡覺。
大概過了十分鐘，她都快睡著了，忽然一個溫熱的身子再度靠過來，她迷迷糊糊把鬧別扭的人拉得更近了些，只聽見一句輕輕的悶哼聲，旁邊那個原本還有些僵硬的身體便軟了下來，胳膊也被抱住了。
“別生氣了，睡吧。”她輕聲說。
——
周一早上，齊聿等人和村民紛紛趕到法院，此時旁聽席除了她們之外，還有一大批媒體人員，舉報對方律師做假證的消息一出，全社會的風向徹底扭轉。
而此時，對面被稱作“機關槍”的律師，嘴繃得很緊，看起來說不出話，旁邊被告位上還坐著一個梳著背頭的男人，表情十分不爽。
待法官敲槌宣布開庭，眾人的視線紛紛集中在臺上。
韓律師先開口對法官說：“我方已找到最新證人。”
法官點點頭，示意證人可以出庭，緊接著法庭的們被輕輕推開，田韻身著一身黑色西裝走了進來，與平日消沈樸素的樣子大為不同，如今多了幾分堅定和幹練。
“這位是成羽集團的前員工，也是負責化工廠核心項目的首席研究員，田韻女士。”
韓律師此話一出，旁聽席的記者紛紛把鏡頭對準田韻。
接下來雙方律師開始向證人提問，韓律師先問道：“據說您在辭職前被前公司鬧了矛盾，請問是什麽矛盾？”
“他們想讓我修改物質分析表，以此來否認新物質的一切負面影響，比如致癌和誘導細胞變異。”
韓律師拿出來兩張表，遞給法官，“這是物質分析表和排水管道路線圖。”
“請問該物質之前有致癌的病例嗎？是怎麽處理的？”
田韻看了眼被告位上的男人，“二十年前管道所經過的一個村子集體患癌，但當時該物質還沒有完全被定性，國企期刊上也沒有相關的深入研究，所以鉆空子以賠償的方式掩飾了過去。”
“也就是說，早在二十年前就已經懷疑該物質有致癌的可能，仍然排放汙水，是這樣嗎？”
“是。”
韓律師話鋒一轉，“請問，你為什麽到現在才說出真相呢？”
齊聿頓時一驚，這個問題太刁鉆。
只見田韻一聲冷笑，緩緩說出更為隱蔽的事實，“我十歲的時候參加了由成羽集團舉辦的兒童智商測驗，當時以為只是一個競賽，拿到了第一，以為會得獎之類的，結果把我送到了表面是培訓機構，其實是單獨給他們培養人才的集中營，裏面全都是跟我差不多年齡的孩子。”
“我父母不願意，他們便處處阻撓，以我父母的人身安全來威脅我，當時還小，反正都是學習，就無所謂了。”
“到了成年，他們把我送到化工廠參與研究，此時我父母想接我回去，他們便又以高額培養費為由不放人，只是說要工作到一定期限來抵消費用，後來我母親病重，又把我的工資自動墊付到醫院，也就是說，至今我沒有一點存款，也沒有所謂的人身自由。”
說到這裏，在場一片嘩然，無數鏡頭對準被告位上的男人，而他也氣得不輕，沒料到田韻會把這件事也說出來，這明明是一大善舉，那群蠢孩子一輩子都不可能像她這樣接受到如此頂尖的教育資源和就業機會。
韓律師故作心痛，“有讓你們簽合同嗎？”
“有，一群人跑到我家強制讓我父母簽字。”
田韻看了看上面的法官，繼續道：“如今我父母雙雙去世，反正也沒什麽能夠再威脅我的了，借此機會說出真相，免得有更多受害者出現。”
韓律師表示提問結束，該對面律師了，只見他走到田韻面前，皮笑肉不笑道：“你的意思是，自己是高智商兒童，所以才會被成羽集團盯上，那我想請問，這麽大一個集團，完全可以通過基因篩選從小培養人才，何必如此大費周折去搶別人家的孩子？會不會太牽強了？”
田韻笑了，“因為省錢啊。”
對面的律師楞了一下，田韻繼續說：“一個胚胎再到能基本認事，如果按你說的來，不僅養育是一大筆開銷，如果出現了什麽意外，那麽多屍體該怎麽處理？責任在誰？搶過來的孩子不僅省事，就算出了問題還能把責任推給父母，多好？”
“要說最大的費用，也就是請那些流氓頭子來別人家裏搞威脅吧？”
法官的臉色很難看，這個事件已經不僅僅是私排汙水而導致的汙染問題了。
對面的律師見法官已有傾向，趕忙解釋：“此證人存在報覆心理而扭曲事實，我申請......”
“無效，被告還有什麽要說的嗎？”法官黑著臉說。
這時韓律師又把一張名單遞給法官，上面整理了近三十年來遭到強制集中訓練的兒童，有的因為無法跟上進度而被逼至精神崩潰，最後又被送了回去，有的雖然熬了過來，但如同行屍走肉。
最後當宣判結果一錘定音的時候，在場的人都大快人心，因為成羽集團的負責人不僅要停止運營集團，還得進監獄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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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
齊聿打開門，卻見田韻也在外面，手裏還拿著一沓紙。
崔理眼帶笑意，“內部資料和排水管道路線圖。”
這可是個天大的好消息，齊聿跟著他們去客廳商量接下來的計劃，一時間忘記了還在床上正害臊的言白，還有他那幽怨的小眼神。
早知道不推開了，言白趴在床上心情苦悶。
大家都沒了困意，圍坐在一起藏不住的開心，而田韻卻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樣，沈默了半天，朝齊聿她們問：“海淵的聯系方式，能給一下嗎？”
齊聿和崔理都有些驚訝，合著那小子還吊著人家呢？
“當然，不過還是自己向他要比較好。”齊聿說。
田韻強扯出一個笑，指了指門口的行李箱，“可能明天就見不到了。”
崔理替她向齊聿解釋：“為了安全起見，我先安排她暫時躲一段時間。”
這麽一想還怪苦澀的，齊聿拿出來手機，把海淵的聯系方式說給田韻，後者肉眼可見打起精神，完全陷進去了。
外面靜悄悄的，時不時傳來一陣一陣的蟲鳴聲，汽車輪胎摩擦地面的聲音越來越近，直到停在大門口，村長和韓律師都來了。
“百分百贏！哈哈可算能讓對面那機關槍消停了。”韓律師拿著資料眉開眼笑，放進公文包後，拍了拍齊聿和崔理的肩膀：“周一，等我的好消息吧！”
說罷哼著小曲兒屁顛屁顛離開，而一旁的村長只知道要贏了，但還不清楚這裏面的過程，看到沙發上的田韻，“這位是？”
田韻嗖地一下站起來，看起來有點緊張，齊聿幫她介紹道：“這位是成羽化學的研究院，田韻，這位是我們的村長。”
村長一聽是對面的人，結合前幾天得知的美人計，原本渾濁老花的眼睛跟通了電一樣直冒光，拉著田韻的手說：“海淵那孩子是真不錯，脾氣好還會照顧人，祝福你們。”
這八字還沒一撇呢，田韻臉都紅了，只會一個勁兒說：“謝謝，謝謝。”
時間緊迫，崔理站起來對田韻說：“走吧，接你的人已經到了。”
田韻點點頭，推著行李箱跟在崔理後面，此時飛行器已經在外面等著了。
臨走前，她不忘海淵的安危：“成羽那邊可能會查到他，你們要小心。”
齊聿等人表示明白，早在一個小時前就已經派安瑜和海佑去醫院了，現在應該還在回來的路上，要說哪裏最安全，莫過於現在的安置地，外面時刻守著一群記者，一旦成羽化學那邊要過來搞事，總會被鏡頭捕捉到，到時候不僅是名譽的問題，還會激起民憤，最高法院會借此加重對他們的懲罰。
至於田韻，待在這裏還是不穩妥，只是一個背叛者，就算暗殺了也還能糊弄過去，所以還是躲遠點比較好。
田韻前腳剛走，海淵也回來了，得知剛才發生的事後，十分懊惱：“早知道就再快點了。”
“那你幹嘛不早點把你的聯系方式給人家？”一直待在這裏的蘇穗突然冷不丁道。
海淵楞了一下，“我沒想到她會這麽快上門。”
看來是釣過頭了，齊聿在一旁竟分析起來，瞅海淵的樣子，不會真的對田韻動感情了吧？
她還沒開口問，海佑倒是先說了：“你到底喜不喜歡人家？別老是釣著，人家都做到這份上了。”
海淵急了，一臉認真：“喜歡啊，當然喜歡，只是沒見上最後一面，不知道下一次會是什麽時候......”
他拿出來手機，看了眼田韻那一欄，對其他人說：“我先上樓了，視頻還是能打的。”
說罷一瘸一拐往前走，絲毫沒註意到身後人的無語的表情。
“最煩那些小情侶，總是突然秀恩愛。”安瑜酸死了，旁邊的蘇穗跟著說：“同意。”
不知道怎麽回事，大家的視線又轉移到齊聿身上，後者雖然面無表情，但還是默默記下了。
少秀恩愛多做事。
此時已經半夜三點多，她們各回各屋，還能再睡一會兒。
齊聿回到臥室的時候，言白已經睡熟了，她小心翼翼走過去，剛要躺下，一雙手環住她的腰，隨後便聽見對方埋怨的聲音：“你幹脆睡外面算了。”
“給我點位置。”齊聿自知理虧，不跟對方爭論什麽。
言白嘴上不樂意，身體倒默默給她挪出來一大半位置，自己則縮在邊上背對著齊聿，跟受到了多大委屈似的。
齊聿忍不住想笑，越是這樣越想去逗逗他，於是躺在另一邊什麽也不做，就睡覺。
大概過了十分鐘，她都快睡著了，忽然一個溫熱的身子再度靠過來，她迷迷糊糊把鬧別扭的人拉得更近了些，只聽見一句輕輕的悶哼聲，旁邊那個原本還有些僵硬的身體便軟了下來，胳膊也被抱住了。
“別生氣了，睡吧。”她輕聲說。
——
周一早上，齊聿等人和村民紛紛趕到法院，此時旁聽席除了她們之外，還有一大批媒體人員，舉報對方律師做假證的消息一出，全社會的風向徹底扭轉。
而此時，對面被稱作“機關槍”的律師，嘴繃得很緊，看起來說不出話，旁邊被告位上還坐著一個梳著背頭的男人，表情十分不爽。
待法官敲槌宣布開庭，眾人的視線紛紛集中在臺上。
韓律師先開口對法官說：“我方已找到最新證人。”
法官點點頭，示意證人可以出庭，緊接著法庭的們被輕輕推開，田韻身著一身黑色西裝走了進來，與平日消沈樸素的樣子大為不同，如今多了幾分堅定和幹練。
“這位是成羽集團的前員工，也是負責化工廠核心項目的首席研究員，田韻女士。”
韓律師此話一出，旁聽席的記者紛紛把鏡頭對準田韻。
接下來雙方律師開始向證人提問，韓律師先問道：“據說您在辭職前被前公司鬧了矛盾，請問是什麽矛盾？”
“他們想讓我修改物質分析表，以此來否認新物質的一切負面影響，比如致癌和誘導細胞變異。”
韓律師拿出來兩張表，遞給法官，“這是物質分析表和排水管道路線圖。”
“請問該物質之前有致癌的病例嗎？是怎麽處理的？”
田韻看了眼被告位上的男人，“二十年前管道所經過的一個村子集體患癌，但當時該物質還沒有完全被定性，國企期刊上也沒有相關的深入研究，所以鉆空子以賠償的方式掩飾了過去。”
“也就是說，早在二十年前就已經懷疑該物質有致癌的可能，仍然排放汙水，是這樣嗎？”
“是。”
韓律師話鋒一轉，“請問，你為什麽到現在才說出真相呢？”
齊聿頓時一驚，這個問題太刁鉆。
只見田韻一聲冷笑，緩緩說出更為隱蔽的事實，“我十歲的時候參加了由成羽集團舉辦的兒童智商測驗，當時以為只是一個競賽，拿到了第一，以為會得獎之類的，結果把我送到了表面是培訓機構，其實是單獨給他們培養人才的集中營，裏面全都是跟我差不多年齡的孩子。”
“我父母不願意，他們便處處阻撓，以我父母的人身安全來威脅我，當時還小，反正都是學習，就無所謂了。”
“到了成年，他們把我送到化工廠參與研究，此時我父母想接我回去，他們便又以高額培養費為由不放人，只是說要工作到一定期限來抵消費用，後來我母親病重，又把我的工資自動墊付到醫院，也就是說，至今我沒有一點存款，也沒有所謂的人身自由。”
說到這裏，在場一片嘩然，無數鏡頭對準被告位上的男人，而他也氣得不輕，沒料到田韻會把這件事也說出來，這明明是一大善舉，那群蠢孩子一輩子都不可能像她這樣接受到如此頂尖的教育資源和就業機會。
韓律師故作心痛，“有讓你們簽合同嗎？”
“有，一群人跑到我家強制讓我父母簽字。”
田韻看了看上面的法官，繼續道：“如今我父母雙雙去世，反正也沒什麽能夠再威脅我的了，借此機會說出真相，免得有更多受害者出現。”
韓律師表示提問結束，該對面律師了，只見他走到田韻面前，皮笑肉不笑道：“你的意思是，自己是高智商兒童，所以才會被成羽集團盯上，那我想請問，這麽大一個集團，完全可以通過基因篩選從小培養人才，何必如此大費周折去搶別人家的孩子？會不會太牽強了？”
田韻笑了，“因為省錢啊。”
對面的律師楞了一下，田韻繼續說：“一個胚胎再到能基本認事，如果按你說的來，不僅養育是一大筆開銷，如果出現了什麽意外，那麽多屍體該怎麽處理？責任在誰？搶過來的孩子不僅省事，就算出了問題還能把責任推給父母，多好？”
“要說最大的費用，也就是請那些流氓頭子來別人家裏搞威脅吧？”
法官的臉色很難看，這個事件已經不僅僅是私排汙水而導致的汙染問題了。
對面的律師見法官已有傾向，趕忙解釋：“此證人存在報覆心理而扭曲事實，我申請......”
“無效，被告還有什麽要說的嗎？”法官黑著臉說。
這時韓律師又把一張名單遞給法官，上面整理了近三十年來遭到強制集中訓練的兒童，有的因為無法跟上進度而被逼至精神崩潰，最後又被送了回去，有的雖然熬了過來，但如同行屍走肉。
最後當宣判結果一錘定音的時候，在場的人都大快人心，因為成羽集團的負責人不僅要停止運營集團，還得進監獄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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